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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能不知道吗?”周燃无奈地笑道,“你抹我手上了。”
他替夏眠擦了擦眼泪,指腹的细茧轻轻划过她的眼皮,又碰了碰她的睫毛。
“别难过。”
夏眠呜咽着,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。
“我不难过,”她说,“我就是牙疼。”
发烧导致的智齿发炎,疼起来比上次还要厉害,感觉牙床都是肿,顶着腮帮子的肉,疼的她想哭。
她说:“周燃,我牙疼。”
夏眠一边说一边哭。
周燃弯下身子连带着被子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头,像是哄小孩入睡一样。
“好了,”他哄着,“不就是几千公里的距离吗?燃哥别的没有,就是时间多。”
“不一样的。”夏眠呜咽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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