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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眠没忍住笑出声:“那不就没小孩敢和她玩了。”
“有啊,”周燃慢悠悠的说,“水草不就是吗,忠实小跟班儿,走到哪都跟着,干什么都跟着学。”
夏眠笑够了才问道:“水草的耳朵怎么回事,她不会说话吗?”
她看着周燃刷锅的动作又说:“我看她只是听不清而已。”
“能听,但可能也听不太全,”周燃说,“小时候得过病,她妈经常在外面跟人通宵打麻将,发现不对劲的时候耳朵已经坏了,那会儿太小了,听不见就不知道怎么回应,慢慢就不会说了。”
夏眠若有所思。
她藏不住事,什么表情都挂在脸上,周燃不用看她都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“她自己都不当回事了,耳朵不好使也不影响她怎么样,这一片儿人都清楚她的情况,能照顾的地方也都会帮忙,不会说话也不影响她表达。”
夏眠点了下头,又问:“那她以后还能好起来吗?”
“你说耳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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