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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不能理解。
他们不是买的坐票吗?
周燃说:“我就在站台外面,你出来就能看见我。”
距离上次俩人见面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,周燃还真挺想她的。
夏城的冬天和夏天完全是两个极端,温差差了三十多度,冷风飕飕地刮,吹得脸颊生疼。
周燃在外面站了半个多小时,等到火车站里的人都快走光了自己脚也快结冰的时候,才看到不远处有个身影穿着厚长的白色羽绒服,把自己裹成北极熊的样子的人拖着行李磨磨蹭蹭地走出来。
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,夏眠才觉得自己真正的活了过来。
周燃上前接过夏眠手上的行李箱,带着人往出租车的方向走。
“最后一个下的车?”周燃问。
“没有,”夏眠从衣领里露出半张脸来,“下通道的时候没挤过他们。”
周燃笑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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