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肯定啊，老太太就一张嘴不饶人，叭叭叭跟机关枪似的，你见着就知道了。”周燃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夏眠瞥了他一眼：“那就是言传身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抬手摸了摸周燃的膝盖边儿：“都怎么骂你啊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燃往沙发上一靠，借着床头的小夜灯看着夏眠的侧脸，学着老太太的语气口吻给她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冬天穿一条嘚儿了裤满街晃悠，到老了都坐病，冻的夹不住尿你就老实了——差不多就这么几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现在能夹住吗？”夏眠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欠抽呢吧？”周燃笑着弹了一下夏眠的脑瓜崩。

        等盆里的水没那么热了，夏眠把脚伸出来抖了抖水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燃“哎”了一声：“别瞎抖，属狗的啊，还得抖了抖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捞过一边沙发上放的毛巾裹住夏眠的脚擦了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脚擦完了，他还特贴心的把夏眠的脚搭在自己腿上去够另一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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